慕容恪被苏明玉整的也是一头雾水,“这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苏明玉利落的吩咐下人关门,慕容恪愣了一瞬,看着手里的令牌,忽然就笑了。
方才在程府,他给了苏晴一块令牌,这女人莫不是吃醋了?
他摇了摇头,也没多做解释,转身就猫进小巷子里。
三日后,都察院十三道御史联名上奏。
辰帝看着堆满御案的《请赦程锦睿疏》,朱笔在柳州刺史的折子上悬了半刻。
\"程爱卿,你这些门生是要反了天?\"
\"老臣惶恐。\"程太师颤巍巍跪下,袖中滑落的药瓶滚到龙椅旁,\"自锦睿入狱,这些孩子念着师徒情分\"
辰帝拾起药瓶,嗅到熟悉的龙虎丹气味——这是他暗服多年的天师药丸。
程太师恰到好处地咳嗽:\"老臣听闻陛下总是燥郁失眠。
前几日,老臣从楚州寻了一位云游术士,据说他调制的药丸还能助人长生……\"
“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过都是些糊弄人的把戏。”辰帝说道,“亏你还是做过太师的人,怎么这样唬人的东西你也信?”
程太师颤颤巍巍的接过辰帝递给他的药瓶,感慨道:“老臣何尝不知,这些东西不能当真。
可陛下是我大夏的脊梁,老臣听闻殿下龙体抱恙,日日不安。
想当年,先帝让老臣教习已故的崇昭太子,那时年幼的陛下常常偷偷趴在东宫偷听。
老臣见您如此好学,便去求了先帝,将几位皇子放在一起教学。
如今,一晃就是三十多年。说起来,自从老臣辞官后,已经很久没有与陛下私下聊过天了。”
辰帝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
“程老不说,朕都快忘记了。
说起来,朕也该尊你一声‘老师’。
当初朕的那些兄弟中,就属朕最不得父皇欢心。
只有你,总是在父皇面前夸奖朕。”
\"罢了!\"辰帝长叹了一口气道,\"你那个孙子的性子,和朕年轻时还有些相似。
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让他官降两级,滚去修皇陵吧!\"
程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