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银公司摄影棚内，聚光灯下的空气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刘长海站在环形监视器前，目光扫过面前一众当红明星。
“诸位，”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我们这次广告的核心诉求很明确——慕岚西装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张通往精英阶层的通行证。”他停顿片刻，让这个理念在众人心中沉淀，“当人们看到这个广告，他们应该立刻产生一种认知：穿慕岚的人，就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群人。”
现场响起一片会意的低语。造型总监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身上那件借来的慕岚样衣；灯光师调整着角度，让西装面料泛出低调的暗纹光泽。
刘长海趁热打铁：“现在内地新兴的富人阶层最渴求什么？”
他自问自答，“是被认证的成功感。”他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是价格门槛构筑的排他性，没钱人舍不得买。”
“第二是品牌价值和知名度，穿着慕岚服饰，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有钱人”
“第三是……”他忽然抓起桌上的一件西装，布料在他手中如流水般倾泻，“这种肉眼可见的顶级工艺。”
柳天桦微笑着说道：“刘生，您这说得我都想自掏腰包买一套了。”
刘长海嘴角微扬：“那说明我们的概念到位了。”
他转向执行导演，“记住，每个镜头都要传递这种暗示——你与成功的距离，只差一套慕岚。”
说完“不打扰你们拍摄了”，刘长海便和戴维一起出了摄影棚。戴维说：“刘生，你还是很厉害的。为什么不给你们内地人讲故事呢？”
“现在的内地人比较务实，追求的是品牌价值和质量，不适合讲故事。讲故事和底蕴那些是为你们丑国准备的，你们丑国喜欢那个调调！”
第二天，刘长海刚起来，就接到周丽萍的电话，说在门口等着自己。还没洗漱完，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戴维——还没等刘长海说“请进”，他自己就进来了。
他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租写字楼。两人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和周丽萍三人去了中环地产。1991年的香江，中介公司已经有很多了。
到了那，很顺利地租了间办公室，安了一个电话，方便一些。以后周丽萍就在这里上班了，挂着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