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绝人之路,可人祸往往避之不及。
正当张青阳与郑玉林的酒局正酣,几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带头的人是付国良,这位县里四大班子之一的班长,差些就成为张青阳岳父的中年男人,此刻领着一对,帅气但却眼神阴霾、靓丽嘴唇单薄的儿女,连同三位民警,出现在两者身前。
“张青阳,你的事儿犯了!”
付庆伟从父亲身后走到前头,趾高气昂的对身后几个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怀疑就是这小子偷了我们家的古董瓷杯,麻烦你们把他抓起来。”
付筱竹亦是眼神复杂的从旁帮腔:“青阳,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们虽然分了手,可我还是把你当成朋友的,你你怎么能偷东西?”
“青阳,怎么回事儿?”郑玉林关切的问了一句,不等回答,又对着几人开怼:“付国良你他妈什么意思?我兄弟是那种人嘛,就算你想找他麻烦,也不知道编个好点的借口?”
“玉林呐,”付国良作为事件发起人,沉声道:“这是我们家的私事儿,你就别插手了,你先回吧,记得给老爷子带好。”
“你什么意思?”
郑玉林眼神微凝,心底泛起狐疑,他往常跟付国良接触过许多次,而且细算起来,这家伙当年得势也是自家老爷子发了话的,因此在面对自己时,他总是一副带着感激的谄媚样子,怎么这次却硬气得要死?他的依仗又是什么?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作为失主,我有权维护自己的合法利益。”付国良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即审视起了张青阳:
“青阳啊,你告诉叔叔,那盏嘉庆年间的青瓷茶杯你放在哪了?要是卖了的话,又卖去了什么地方,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只要你说实话,叔叔会原谅你的,大家都是体面人,别闹得太难看。”
“国良主任希望我交代些什么?”
张青阳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神色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变化,他微微仰头,“我是大概一个月前,受您邀请去的您家吧?我们除了说好,我高攀不上您家闺女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交集吗?您又怎么能证明,我们喝了茶,或者说我偷了您的东西?”
“王所长,你们公安办案,也是要讲证据,总不能人家口供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