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依旧笑着说道:“你就权当是老天爷看我们小翼刻苦努力又命途多舛特地来补偿她的不就行了。”
秀兰继续说道:“年轻人思维本就比你我这些老古董要灵光,小翼指不定是看着哪些商贾大家的经营有所感悟也未可知,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既然你也觉得小翼的想法不错,那我们就全力支持她就好”
卢老板也同意秀兰的看法,说道:“是啊,所以我今夜也有一些工夫是花在细想在怎么给那些达官贵人做身体调理上,小郭这个想法倒是契合我们医道所言的‘治未病’之说,只是如今这年头实践这一说者不多,我也得慢慢摸着石头过河。”
秀兰起身让卢老板趴下,然后自己给他松了松肩膀,又捶了捶腰。
她刚认识卢老板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年方十六的妙龄少女,本姓高,家里也算是有房有地,爷爷当过县官,父亲靠着爷爷的余荫高低也算个员外。
自己还是这年代少见的独生女,长得又好,以至于十里八乡好些有头有脸人家的后生催着媒婆排队来家中提亲。
那时候卢老板只是个跟着师父四方游医的傻小子,人笑他不愤,骂他也不恼,只是安安静静跟着师父一个劲学习医术,打杂干活。
恰巧秀兰的父亲身体抱恙,在当地找了好些医生都没法治愈,赶上卢老板和他师父来到九港,将她家那寻医帖给揭下,到家里给她父亲诊治。
初用药后效果不错,父亲便将他二人以客礼相待留宿在家中以便进一步治疗,期间卢老板的师父和秀兰的父亲也结为好友。
秀兰那时也是少女心思,卢老板一见她就害羞,话都说不利索,她便相当乐于逗卢老板玩,时常趁着闲时跑去找他说话,见他那扭捏害羞的模样便乐不可支。
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悉了,卢老板那时也算是情窦初开,不知自己是喜欢上秀兰了,只说跟那姑娘每每待在一起时便觉着好似遍历世间一切美好。
终于两人见面越来越多,各自长辈很快便发现不对头,卢老板的师父为了不让秀兰遭受流言蜚语便带着卢老板离开,不再住在高家。
秀兰的父亲倒还算是通情达理,出于感谢卢老板师父的救命之恩,这些日子以来也看出了卢老板师徒两人的品行,对于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