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不能说这种话。”
齐乐乐眨眨眼:“因为我知道绿荷姐姐不会说出去的。”
第二天就是新娘子认亲了。
齐乐乐作为前夫人的唯一女儿,被绿荷抱到了前面。
齐乐乐看着新夫人,若有所思:这可是原主的小姨呢。
原主的亲娘是定安伯府的大小姐,而这位,是定安伯继夫人的亲女冯柔。
轮到小辈认亲的时候,齐乐乐感受到了新夫人森冷的目光。
齐乐乐看着她不时抚向肚子的手:这是没等入门,就揣上了?
这女人眼光凶狠,可不像个好人啊。
冯柔看着齐乐乐,硬是挤出了一点笑容:“这是囡囡吧,给,姨母送你个玉坠子,你可好生戴着,毕竟我姐姐早早被妨碍去了,你这命里带衰,这个常戴着,能除除晦气。”
齐乐乐都要气笑了,对着个这么小的孩子用这种心计,这是怕她占了嫡长的名头吗?一个小女孩,能碍着她什么?
等她接过坠子,心里更是一冷:畜生就是畜生,给个这么小的孩子下药,是想让她早夭吗?
但她现在年幼体弱,只能先苟着。
齐乐乐本以为这已经是极至了,看着新夫人不怀好意,她也就不上前逢迎了,天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想着再长长身体,看看怎么能把空间打开,自己也多些自保的能力。
就算她已经低调到了快没有存在感,但还是没想到人性能恶成什么样。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感觉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绿荷一声惊呼:“谁?”
一个黑影拎着棍子对着绿荷挥下,然后就是咚的一声,重物倒地声。
齐乐乐还没出声,一张帕子捂上来,她头晕晕的,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她靠着强大的意志,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迷糊中,她被人抱了起来。
晃晃悠悠的,被送上了一辆车子,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夫人说了,卖得远远的,干好了,有你的好处。”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躺在一辆马车里。
车里东倒西歪地坐着躺着一堆衣衫褴褛的孩子,一个个低声抽泣着。
忽地,车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