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贵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往床上一躺,两腿一蹬,眼睛瞪着窑顶,一声不吭。
这可把赵春妞给吓坏了,“当家的,你咋咧?你说话啊你?!当家的?当家的?!”
“美丽!!你快来,你爸出事咧!”
闻声而来的刘美丽,看到刘金贵这副模样也被吓了一跳。
她还从来没见过自家老子这样。
“爸!爸?”
“你咋不说话啊,咋了啊这是?”
“你不是去城里找额大爸了?大爸咋说?你找见他没有?”
可任凭她怎么呼喊,刘金贵始终是没任何反应。
赵春妞就哭了……
呜呜呜呜呜~~~
“美丽,你爸这是不是撞到啥脏东西了?他这是疯了啊!”
“这可咋办呀天爷……呜呜呜……”
“美丽,要不要把胜利叫回来啊?”
处于懵逼状态中的刘金贵,突然听到‘胜利’两个字,顿时就打了个激灵。
他翻身就坐了起来。
“爸!你好了?”刘美丽喜出望外。
刘金贵皱眉,“额本来就好好的!”
“那你刚才咋一直不吭声,把额都吓死了。哎爸,你去哪?”
“去给额拿张纸,再拿支笔。”
“要那东西干啥?”
“别废话,快去!额要写信,给胜利写信!”
家里的情况最近变化太多太快,刘金贵觉得有必要通知一下儿子,让儿子提高警惕。
……
就在刘金贵写信的时候,
刘青山坐着骡车晃晃悠悠回到了村子里,他今天照样和刘红苕、刘劲草他们一起进城卖知了猴。
水库那边,他的水利员手续还没办好。
昨天杨天兴过来,就是先和他说一声,看他愿不愿意。
愿意了再办手续,不愿意了再说。
所以,他还有几天的自由时间。
至于为啥同意去当这个水利员,主要是因为他想让父母放心。
有个正式工作和没有正式工作,给人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