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句谦辞或者虚言。我并非领导者,只是我想要达成的事情需要你们的协助,也需要更多人的协助,所以才会把大家聚集起来。”
“我只是先来到此地的人,毕竟把我召唤到这里的可是赛特——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那个想把他变成真正神明的、抱有私心的人罢了。”
“我可不是什么主君。”赛特立刻抢过了罗格发言,“可以的话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你们学,大家在这里都是平等的,只是罗格经验丰富,所以大家都比较赞同他的决定罢了!”
“谁说的,我可是会唱反调的。”库夫林凉凉地说道。
“你那可不是反调。”一直没有开腔的余洋笑了笑,“你那是拱火。”
“别那么严肃。”旁听了一阵的织田作之助向迪卢木多做出总结,“以后的日子里你还得分辨这几个人说的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毕竟是一群会把玩笑当正事,正事当玩笑来交代的不靠谱的家伙们。”
“喂。”罗格冲着织田作之助努了努嘴,“连新人表态得都比你们快,我说我想要搞事了你们好歹应和一下?”
“这有什么好应和的。”织田作之助笑道,“你自己也说了,我们是为了帮助你达成所愿才被聚集起来的,你想要换个方向,至少我不会阻止你。”
“不过,我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让你改变策略。”余洋想了想,“你之前都在谨慎行事,而我们所有的行动也遵照了这一点。”
理子没有发问,她知道得比其他人多一点,现在她只要等着罗格继续说下去就好。
而库夫林只是挑了挑眉:“循规蹈矩才不是我喜欢的做法,我可是对你的‘小心行动’方针忍很久了,说吧,你又发现了什么。”
“理由不复杂。”罗格回答道,“其中一点是,赛特的权限其实已经开放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没有恢复对任何一个次级世界的掌控权。另一点就是,外面的世界已经等不起了。”
“两条都说详细点。”库夫林把迪卢木多按回了座位上,“先听,不明白的,等散会了我给你解释,反正也得给那家伙再解释一遍。”
迪卢木多看着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的alter,默默点了点头回到了位置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