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腥气四散,李肃擦了唇角,血迹映入眼帘之际,他火气瞬涌,再联想到往日的旧仇,李肃怨念更甚,冷笑回怼,
“你也说了,她非我不嫁,从始至终,她都瞧不上你,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再怎么为她抱不平又如何?你以为锦薇会多看你一眼吗?她只会是我李肃的妻子,是你永远都肖想不来的!”
被戳中痛处的赵清越气得咬牙怒骂,“锦薇那是识人不清,才会被你衣冠楚楚的模样所迷惑,总有一天她会清醒过来,看透你的丑恶嘴脸,你大爷的,你嘚瑟什么?小爷打不死你个不要脸的蠢货!”
赵清越怒踹一脚,李致远见状,赶忙上前拦抱住他,以致于他这一脚竟是踹空了,“这可是国公府,是宋夫人的寿宴,你怎能在寿宴之上闹事?传出去倒教人笑话。”
“小爷不怕被人笑!”赵清越挣扎着还要动手,李致远跟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合力拽住赵清越,李致远再次劝说,
“那你也该顾及李少夫人的面子,你非得让她落人话柄吗?”
宋锦薇无奈轻叹,“李肃不会武功,你跟他动手,会被人说你仗武欺人。”
赵清越生怕锦薇又训责他,一脸委屈的皱起了眉头,“我可没欺负他,李肃太欠揍,我只是想帮你出气。”
李肃早已记恨上赵清越,只是碍于读书人的风度,一直不曾与他计较,只想着离他远一些,孰料今日赵清越在众人面前动手,男人被打脸,可是很丢人的,李肃的忍耐已到极限,誓要将新仇旧怨一并清算,恨声怒斥,
“从前读书的时候你就针对我,不是拦我路,就是在我桌内放青蛙,简直欺人太甚!如今锦薇已经嫁给我,你还纠缠不清,像狗皮膏药一般,又臭又黏人!”
赵清越敢作敢当,“我是拦过你的路,但也只是警告你离锦薇远一些,那只青蛙不是我放的,当年我离开国学府,也是因为锦薇先离开,可不是因为你的事而被除名,休要污蔑我!”
“那些人跟你是一伙儿的,少将自己撇清!你我的仇怨积攒了那么多年,我忍你忍很久了!”说着李肃攥拳猛地砸向赵清越,赵清越猝不及防,竟是吃了一拳,震愤的他攥拳扬手,
“你他爹的!一向只有小爷打人的份儿,还没人敢打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