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是来参加春闱,可曾想过,如今你们在宫门口逼迫陛下,如何才能得到重用?”
“我等也是忠心耿耿。”
穆原:“若忠心耿耿便可以逼迫陛下,这天下给你坐好了?”
那学子闭了嘴。
穆原道:“读书是为明理,诸位读了许多书,该明白不破不立的道理。”
“六年前靖安公主临危受命,统帅镇北军抵御北荣,不过区区十九岁,何人能信她一个小女子能将北荣驱离?”
“若她也如诸位所说,柔顺为佳,不如将大雍拱手让给北荣如何?”
“女子既能披甲为帅,为何不能立足于朝堂?公主是靠自己一场场战场拼杀,浴血而进朝堂,并非是陛下偏爱,诸位有何不服?”
“朝堂之上各展才能,若人人都一样,按部就班,谈何振兴?”
“正是朝中如靖安公主一般敢想敢做之人太少,大雍官场才如今日这般污浊,诸位不觉得庆幸,反而还如此愚昧,只盯着她不守规矩一事。”
“若无她,诸位有幸进了官场,是打算做趋炎附势之徒,还是郁郁不得志的无名小官?”
“如今大雍朝堂掀开一角,陛下有意整肃,正是需要诸位的新脑子,难道诸位,不想要这个机会?”
“靖安公主纵使有错,陛下已经罚过,诸位再这样神志不清纠缠下去,如何为国尽忠,一展抱负?”
场面越来越静,众人都在思索穆原的话。
穆原叹了一口气,道:“与其在此苦熬,不如回去温书备考,进了官场,若再有不服,便自己努力着手整饬,你们聚集在此,毫无意义。”
说完,负手离开。
缓慢进了马车,又折返公主府正门。
此时却不打算苦口婆心劝。
先绕道去了御城卫,调了人,直接将闹事之人围了起来。
一个个便吓得脸色煞白。
其中还夹杂不少百姓。
穆原看了看,盯了几个妇人女子沉了脸,“靖安公主堪为大雍女子表率,因她在边关打仗,立下战功,连带女子也面上有光,本相却不懂,你们,为何要在此闹事?”
那几个人脸瞬间羞红,低着头,也不敢回话,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