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砸在额头,落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
“儿臣知错,口无遮拦,有口无心,愿向皇妹赔罪。”
成元帝又是一个茶杯砸过去,“你怎么赔罪?明昆都知道靖安未曾定亲,你这做兄长的带头造谣于她,朕看你是失心疯了。”
“儿臣知罪,再不敢犯,靖安也已经掌掴儿臣,出过气了。”
“大理寺公堂之上,你辱骂小妹,推倒兄长,朕看你才是目中无人,猖狂放肆,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儿臣知罪,实在是在公堂上一天一夜脑子不清醒,有口无心,有口无心啊。”
成元帝朝徐嘉道:“取戒尺来。”
徐嘉愣了愣,连忙去取了戒尺双手捧了过来。
成元帝一把拿过,从殿上下来,看着伏地跪在殿中的明晖,戒尺狠狠朝他后背抽了下去。
王文华大惊跪地,“陛下三思啊,周王已是亲王,此举有损亲王颜面。”
成元帝怒道:“怎么,朕教训儿子还要看儿子的身份了?滚开!”
又是几戒尺抽在明晖背上,“她少时你还对她客气,如今仗着魏王早逝便欺负她,打量着她无人撑腰吗?”
“她长这么大,便是她抗旨之时,朕都未曾舍得打她一巴掌,你敢动手打她?”
明晖后背火辣辣地疼,却不敢躲,殿中人这么多,他才真是脸都丢尽了。
哭着求饶道:“父皇,父皇,靖安猖狂,儿臣一时冲动,并未打到她,父皇饶命啊。”
成元帝抽得更狠,“她再猖狂还有国法管着,朕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来管教她,若非穆卿拦着,你但凡打在她脸上,朕就打断你的手。”
“父皇,靖安也打了儿臣一巴掌,还劈晕了儿臣,折断了儿臣手指,儿臣只是说错了话啊。”
成元帝又是一戒尺抽下去,“你若不污言秽语侮辱她,她怎会与你动手?女子名声何其重要,你安的什么心?”
“再者说,你一个正值壮年的七尺男儿,打不过幼妹,你也好意思提。”
明晖整片后背都跟着疼,只能求饶告罪。
哭诉道:“父皇好生偏心,靖安能打儿臣,儿臣便是说也不能说她。”
“你那是说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