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跋扈,可她是公主,身份尊贵,咱们比不得的,你可千万不能学。”
施凝云道:“母亲,妄议公主,是大罪。而且,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母亲你们没发现罢了。”
明日便是去户部上值的日子,施凝云也不想和他们纠缠。
道:“夜深了,诸位长辈早些休息,明日儿媳要去当值,告退了。”
转身带着侍女护卫离开。
昌平伯叫道:“你敢!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
施凝云回眸,眼神冰凉,嗓音柔和,“父亲,你若阻我,信不信,你连出去花天酒地的钱都没有,我若不放话,你看看,你能从哪儿拿到钱财挥霍?”
又扫视一周道:“诸位似乎忘了,昌平伯府究竟是谁在当家,竟然在此批斗于我,好好过你们的富贵日子不好吗?非要来逼我?”
说罢,仰着头离开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