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眼皮直跳,这么多血,靖安怕是不能善了。
明晏道:“四皇兄,我在此地等你不是为了问罪的,只是华致派人回去报了信,我若走了,让四皇兄白跑一趟,岂不是无礼?都是小伤,不算什么,我也不会告诉父皇。”
“那依靖安的意思呢?”
“我没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一家人,吵吵闹闹的多伤和气,华致年轻,冲动些是正常的,咱私底下解决就好了,不必闹那么大。”
明晖松了一口气,她若将此事捅到父皇跟前,就凭这脖间的伤,父皇就得大发雷霆。
明晏又道:“四皇兄不必紧张,不信你问问华致,我可曾为难他?我可是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他说过呢。”
明华致听点到他,赶紧上前道:“多谢姑姑大度,侄儿日后定当好好孝顺姑姑。”
明晖气得看了一眼他这榆木脑袋的儿子。
没听出来她硬要将此事往他头上扣吗?还上赶着去谢。
“一家人自然该和睦,只是此事,当真不是华致所为,靖安可要看清楚啊。”
“是吗?”明晏疑惑道,“可这几位都是听华致话的呢。”
明华致也听出来个中深意,暗骂自己大意,道:“姑姑说笑了,几位官员都是朝廷肱股之臣,只听皇祖父的话,哪里会听侄儿的话。”
明晏道:“教坊司中舞姬歌姬,皆可接回官员家中表演,那为何,穆相亲自来教坊司要人,你们要阻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