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像我吗?杜如烟感觉更迷惑不解了。
自己了解自己什么样,杜如烟年轻的时候真称不上多聪明,她的脑子全用在练炁上了,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与人交流全靠关系好,别人包容她一些。
就像师父和锦书还有陈皮岑安一样,他们都会偏向于杜如烟,也会包容她。
“那一会我去见见?你去看看芷儿吧。”杜如烟看着下面三个人谄媚的送走了冯宝宝,若有所思的说。
“好啊,芷儿那丫头我也好久没见了,上次还是过年的时候这些孩子们都回来过年吧。”岑安笑着说。
她看起来也不老,三十余岁的美妇人模样,不过配上她眼中的沉淀和刚才慈祥的眼神看起来就不像三十余岁了。
“孩子们也都大了,承恩也都要百岁了。明年指不定就是我们几个去北京看那孩子了。天赐这些年也越发深居简出了。我听说锦书的两个孩子前些日子还来看他们来着。”杜如烟提起小辈时也是和蔼欣慰的眼神。
“锦书夫人的孩子也不少,不过就这两个大的和三一门交集多,这些年也常来。长沙那面旧人也都去了,这些年新人也闹闹腾腾的,实属无趣。”岑安撇了撇嘴说道。
她在长沙和锦书一起打了好几年的仗,和那些人的关系也都不错,再加上她时常代替三一门下山走动,对长沙那些旧人后来的糊涂事也难免有些微词。
“那些小孩子们能记得我们的也没几个了,何必过多苛责呢。你也不常去,不喜欢以后少走动就是了。”杜如烟笑着拍了岑安一下说。
“那可不好说,张启山的副官还活着呢,搁北京坐镇新月饭店呢。他也不管事,前些年让人砸了饭店都不管,我当时跟你说过,那家伙没用的很。可偏偏他还活着,是不是来找我追忆一下往昔。这人一老了就话多啊,别管脸变没变。”岑安絮絮叨叨的吐槽,全然没发现她的话也很多。
杜如烟也笑眯眯看着她,也不戳破她现在话也很多的事实。
“都结束了吧?那我过去了?”岑安说着有些口渴,停下来喝了口水,然后看了眼赛场说。
“去吧,我也过去了。”杜如烟点点头,走了出去。
杜如烟走出了赛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