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不像好人,心狠手辣!说不定是她杀了什么仇家,或者是什么知道她秘密的人,就偷偷埋在这荒山野岭了!毁尸灭迹啊这是!咱们得赶紧回去禀报冷大人,让他派人来挖!挖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倒霉!”
两人一唱一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可能存在的暗哨听见,脸上还配合着惊惧和义愤填膺的表情。
果然,不远处的密林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退去。
那黑影七拐八绕,很快便回到了云水山庄主院,将方才听到的“重要情报”禀报给了桓清涟。
桓清涟正端着一杯参茶,听完手下的回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杀人埋尸?亏他们想得出来。若是我杀人,太湖里鱼儿多的是,何需费力去埋?”
她轻轻吹了吹茶沫,语气带着几分慵懒与傲然,“冷天刀手底下的人,也不过如此,想用这种小把戏来试探我?由他们去折腾吧,正好替我吸引些注意力,省得他们到处乱嗅,反而碍事。”她心中清楚,冷天刀绝非易与之辈,但对付这些“小卒”,她还不放在眼里。
她更在意的,是冷天刀本人,这件大案的决策者。
另一边,秦朝阳和方学武带着大黄,迅速返回了姑苏城内御前班直的临时据点。
两人关上房门,立刻将彼此的推断通过笔触和眼神交流一番。
秦朝阳立刻取过纸笔,将自己的推断详细写下:
山顶风向异常,大黄反应特异,极有可能存在通往山腹内部的隐秘通风口或入口,桓清涟若要藏匿生辰纲这等重要之物,那山腹之内,结合其隐蔽性和容量,便是最可疑的地点。
写毕,他将信纸仔细折好,用火漆封缄,交给一名亲信的御前班直。
“这封信,你即刻送往云水山庄,亲手交给冷大人。记住,若中途有任何意外,宁可毁掉信,也绝不能让信落入他人之手!”秦朝阳郑重嘱咐。
方学武在一旁补充道:“没错!告诉冷大人,只要他能顺利看到这封信,然后召集人马,这桩盗窃案,基本就算破了一半了!”
……
与此同时,距离姑苏千里之外的铁船帮总舵。
独孤雁一身黑衫,面容冷峻,站在阴沉的大堂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