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在身,不敢叨扰。”
金霸天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亲自将陆文远和顾渊送出武馆大门,脸上笑容热情,态度恭敬,仿佛真的是与厢军化干戈为玉帛一般。
待陆文远和顾渊骑马远去,金霸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今日之辱,他日必将百倍奉还!”他在心中咆哮。
他转过身,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周围的金石武馆弟子,语气森寒:“都看够了吗?还不去练功!”
弟子们噤若寒蝉,连忙散去,各自练功。
金霸天负手而立,望着顾渊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他转头看向熊震,低声道:“师弟,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之辱,你可曾记下了?”
熊震跪地,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抱歉,师兄,我真没想到顾渊这小贼居然敢狐假虎威,来的这么快。”
离开金石武馆,灿烂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
陆文远勒住马缰,侧头看向身旁的顾渊,脸上带着几分轻松:
“顾教头,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很好。既讨回了公道,也没把事情闹僵。”他顿了顿,补充道:“那金霸天是个老江湖,懂得审时度势。五百两银子,买个与厢军相安无事,他算盘打得精明。”
顾渊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钱袋,五百两白银的分量不轻,但他脸上的神色依旧淡漠。
“他看重的,是陆校尉和厢军的招牌,并非顾某人。”
他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没有一丝自得。
陆文远哈哈一笑:“话虽如此,但若非顾教头你潜力极佳、实力过人,又占着道理,他金霸天也不会如此轻易低头。”
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过,此人能屈能伸,日后若有机会,怕是还会寻衅。你要多加小心。”
顾渊微微颔首:“我明白。”
金霸天那双看似浑浊实则精光内敛的眼睛,以及熊震低头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他都看得分明。
这三百两银子,不过是暂时压下了矛盾,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暂时被一块巨石堵住了火山口。
顾渊最讨厌有人惦记他了!
回到先锋营,消息早已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