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凌舒阳从外面进来,厉声质问林管家,问他为何要杀了父亲,是不是对朱家不满等等,接着凌舒阳又怂恿我杀了林管家为父亲报仇。
林管家当时哭得涕泪横流,大呼冤枉,指天发誓他没杀我父亲,还说让我报官,让官府来查案。
林管家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了父亲,在凌舒阳的极力阻止下,还是选择报官。虽然仵作查验父亲的死因是胸口被刺伤,失血过多而亡。
可我还是心存疑虑,在多方查证下,才发现父亲的真正死因是吃了那碗有毒的猪耳朵,林管家吃的黄豆也被人下了迷药。
也就是说父亲是先被毒死,尔后被人拿着匕首刺入胸口,制造出被人杀死,流血而亡的假象,从而嫁祸林管家。那毒药和迷药就是凌舒阳交给小厮,让其下在猪耳朵和黄豆上面。”
朱以萱说完,再次跪下行礼道:“大人,民妇要状告凌舒阳谋财害命,下毒谋害家父。”
朱以萱话音刚落,整个公堂炸开锅。
外面的群众指着凌舒阳小声议论着。
“这个凌舒阳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若不是跟了朱老东家,他早就饿死了,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或许他觉得只要朱老东家一死,朱家偌大的家产便落到他手里,从此朱家改姓凌呗!”
“啧啧!一个赘婿,妄想吃绝户,这也太狠毒了吧!”
凌舒阳看向朱以萱的目光像淬了毒,带着隐而不发的狠厉:“媳妇,我当日人都不在家里,怎么可能毒害父亲?依我看,你的癔症愈发严重了,没有证据的事情岂能任由你胡编乱造?”
朱以萱淡淡地看他,仿佛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余知府一拍惊堂木,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余氏,你状告凌舒阳谋杀你父亲,可有证据。”
“回大人,卖毒药给凌舒阳的大夫就在公堂外面。凌舒阳将毒药放在他外室那里,那外室也在公堂外面,至于下毒的小厮旺喜,已被凌舒阳推入黄华河淹死了。目击证人也在公堂外面……”
朱以萱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凌舒阳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