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让他觉得心情更加舒畅。
只可惜,这份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太久。
一行人还没走到村口,离老远就看见前面路上横着一口棺材,旁边还跪着好几个人。
老金头一眼就认出来,这几个人就是从村里消失了好几天的陈家人。
陈家老爷子,陈家老太太,陈母,陈家娘子和一双儿女,此时齐齐跪成一排,拦住了严玚的去路。
严玚一勒缰绳停在了村口,皱眉问:“老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金头赶紧道:“回严大人,这户人家的儿子,以前是跟着胡家做事的。
“胡家出事之后,他们就不见了。
“草民还以为他们知道在村里待不下去,所以识趣地离开了呢!
“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大胆,敢来拦您的路。”
老金头被气得不轻,立刻叫人赶紧把陈家人和棺材弄走。
谁知竟被严玚一摆手制止了。
“别急,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老金头急得在心里直骂人。
一边生气严玚都拿了好处,还不肯轻易放过自己。
一边则生气陈家,自己放过他们一家老小,只找了陈小六本人寻仇,他们居然还敢来坏自己的事儿。
陈母一见严玚停下不走了,立刻膝行几步上前,连连磕头道:“钦差大老爷,民妇有冤要诉!
“民妇二十丧夫,寡居多年,守着公婆和儿子,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儿子就是民妇这辈子唯一的指望,没想到却被人害死。
“民妇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势单力薄,生怕被歹人迫害,只好先躲起来再徐徐图之。
“今日听说钦差大人在此,特来鸣冤,还望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