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一边哭喊的小孩,则是沈良翰的孙子沈君珩。
看到沈良翰惨白的脸色,秦恺峰顿时急了。
也顾不得自己之前还不想在朝廷来人面前露面的事儿了,叫上章氏便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严玚被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金头赶紧出去了解了一下,回来之后道:“有个流放犯晕倒了,村里的大夫过去看了看,此时已经醒过来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这人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但您现在还没把这些流放犯正式交给村里呢,影响了严大人的声誉就不好了。
“像您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有不少人嫉妒。
“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再说了,这种事儿它也不吉利。
“能不沾染还是少沾染为好。
“严大人,您说是不是?”
严玚被老金头一顿猛拍,拍得格外舒坦。
他连连点头,夸赞道:“不错,难怪你们村里都推选你做新一任的参把头,你果然比胡家人做事周到。
“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多谢严大人!”老金头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也算是对他身份的一种认可,不枉费他费尽心思地拍了半天马屁。
有了前面那番话的铺垫,严玚直接吩咐手下跟松江村交接,将沈良翰祖孙二人留在村里。
免得就像老金头说的那样,带着继续赶路的话,万一死在路上还不够晦气的。
秦恺峰立刻趁着严玚被老金头请进东屋休息的时候,把沈良翰背进西屋暂时安顿下来。
沈良翰躺在炕上的时候,还面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秦恺峰此时才敢向章氏询问:“老沈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饿的。”章氏道,“我再去给沈伯伯冲一碗糖水。”
秦仕谦此时也抱着沈君珩从外面进来,轻声跟他说:“听见没有,爷爷没事,咱也不哭了好不好?”
因为秦恺峰和沈良翰是挚友,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两家时常走动。
所以沈君珩跟秦家人都很熟悉,并不认生。
听了秦仕谦的话,沈君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