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统一口径。
蒋文成面色变了又变,以看管不力将他们拖了下去。
虽然不会丢了小命,但赔偿和身体上的惩罚少不了。
阮星正从海里冒出头来,她看着高高的海岸峭壁,沉默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爽快往下跳了,现在还要爬上去。
阮星叹了口气,认命地将鱼尾在海面上一拍,高高跃起,抓住了突出的某块岩石。
接着尾鳍再一拍,又蹦出了四五米。
谢蠡出去了趟,回来后,他发现原本被他关上的窗此刻正大开着。
而从窗口到室内地上,一摊湿淋淋的拖行痕迹分外明显。
“谁?”
谢蠡猛地掏出了枪,那张脸上布满冰霜,眸子微眯一寸寸看向室内。
那拖行痕迹到了卧室门口消失。
谢蠡单手举着枪,纹丝不动,另一只手转着轮椅往卧室缓慢行去。
越靠近,食指就越下压。
恰在这时,一道无比悦耳的歌声响起,宛如海妖般动人心弦,连带着耳膜都在舒开。
谢蠡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声,他瞳孔微微放大,下一秒,脑中眩晕袭来。
阮星鱼尾蹭出房门,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身形高大挺拔,微垂首坐在轮椅上,那张脸极俊极冷,五官分明唇色殷红,闭着眼都极为好看。
周身气势迫人,明明坐在轮椅上,却丝毫不显弱,反而更有种掌控一切的气质。
真好看啊。
而且香香的。
“咕咚。”
阮星咽了口口水,这人怎么比其他人还要香?
好想尝尝……
阮星又咽了两下,不自觉挪近了点,鱼尾软下来摊在地上,上半身趴在轮椅把手上,嗅闻着香香的人肉味,目光满是痴迷。
垂涎间,不止心痒难耐,喉咙也不停催促进食。
嘴里的尖牙在蠢蠢欲动。
要不就尝一丝丝?
阮星垂下头,幽绿的眸子诡谲地落在了谢蠡的手上。
他卷着袖子,那只手骨节分明,只有小臂还有点肉。
阮星满脑子肉香,太香了,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