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嫁祸给赤狐部落想引起两族纠纷!”
黎轻轻的话让全场引起了轰动,所有人都齐刷刷看着齐深。
齐深现在的模样很是狼狈,有些心虚地提高了音量,“你口说无凭,真是张口就来!”
“我张口就来?,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张口就来?”她可是万万不会陷入自证的误区的。
他没想到黎轻轻还会如此诡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回去。
风嗥一直冷冷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顾虑,迟迟没有动杀心。
齐深这次来身边还跟了一位狼部落德高望重的清长老。
开始时他一直都未说话,现在他才杵着长拐杖匀步走到齐深面前。
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可是都听见了,“齐深,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齐深虽然当首领也有几年了,可终究没有实权,族里的长老总以他年岁太小,插手各种事情。
可他偏偏也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
清长老见他不说话,捋了捋自己长长的白胡须,对这件事情已然有了定夺。
又问道,“温情的事情又是谁干的?”
齐深的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未说出。
这位清长老最擅长洞察人心,一点谎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见他这种态度,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清长老用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孽障,你怎能杀了温情呢,你们你们!”后面的话他气到无法说出。
今日狼部落许多年轻的雄性都跟着他一块儿来了,为的就是给温情报仇。
清长老着一番话说下来,任谁都能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轻轻看向风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盯着温情的尸体出神。
黎月见场面演变成这样,终于站了出来,同清长老道:“清长老,今日这场闹剧,该是结束了吧?”
狼族在兽世大陆一向以讲道义着称,现在都把话说明白了,清长老又是个识大体的,“黎首领,此事是我们考虑不周了,但您看这事儿”
这狼部落简直是欺人太甚,先是让他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