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霖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寒霜,目光锋利,脚步踏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变冷,弥漫出强势的威压。
他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冷着脸离开公司,像一座没有感情的移动冰雕。
秘书部几个女人紧张的心脏终于放松,庆幸的双手合十。
“谢天谢地,幸好陆总没听见。”
……
私人会所,顶层包间。
陆彦霖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间,只喝酒不说话,表情冷的吓人。
在座的顾西城和沈严峻对视一眼,俩人都嗅出一丝不寻常的诡异。
这气氛跟四年前林曼曼出国那晚差不多。
“什么情况?”沈严峻打破沉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担忧。
他比陆彦霖大两岁,俩人不仅是好朋友,还是姑舅亲兄弟。
陆彦霖假装听不见,继续倒酒,仰头,一饮而尽,整个人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哥,这么喝,太伤身。”三人中,顾家少爷年龄最小。
“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光喝酒,越喝越难受。”
他胆子大,直接上手抢走陆彦霖的酒杯。
陆彦霖一双刀子眼射过去,令人胆寒,“放下杯子。”
“哥,我是为你好。”
“城南那块地,你还想不想要?”
陆彦霖一句话拿捏住了顾西城。
顾西城肉眼可见的慌了,求助的看向沈严峻。
“严峻哥,我现在进退两难,你倒是说句话。”
沈严峻头疼的拧眉。
他太了解陆彦霖的脾气,冷臭倔,惹急了真的翻脸不认人,从小到大没变过。
“城南那块地要紧,杯子给他,让他喝,喝够自然就不喝了。”
顾西城:“……”
陆彦霖却不爽了,“在你们眼里,我连一块地都不如?!”
沈严峻往后靠,好整以暇看着他。
“劝你,你不听,不劝,又嫌我们不地道。你这性格,亲爹亲妈都嫌弃,这世上也就婉晴能容忍下你。”
像触碰到了逆鳞,陆彦霖怒不可遏,“别提她。”
吼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