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房契是假的?那你倒是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来啊!只会在这儿空口白话,跟那掉了牙还瞎汪汪的老狗有什么两样?”
文景妤越骂越气,抬起脚,就狠狠的踩在掌柜胸口上。
居高临下地继续斥骂:“好一个不要脸的下作坯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连姑奶奶我的房契都敢随意丢弃,你算什么东西!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给你这榆木疙瘩脑袋开开窍不可!”
“你妹夫好了不起?就像灶王爷放屁——好神气!”
“呸!”文景妤对着掌柜呸了一声,继续骂道:“说白了,你妹夫好比是给人看门的一条哈巴狗,还在这儿装什么镇山虎!”
“这铺面本是凤凰栖过的梧桐枝,倒叫你这种如同秃鹫般贪婪又丑陋的家伙,蹲成了茅坑上的垫脚石!”
说着,她随手从旁边的货架上掰下起一根木方,径直朝着掌柜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戳去。
毫不留情地骂道:“瞧瞧你这副尊容,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眼珠子转得比磨盘还快,一肚子坏水。”
“心眼歪得比螺蛳壳里的纹路还多!还妄图霸占姑奶奶的铺面,简直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
文景妤目光瞥向地上的房契,声音陡然转冷,一字一顿地问道:“最后问你一句——”
话还没说完,那掌柜像立即说道:“姑奶奶饶命啊!小的这就捡!这就捡!”
只见他那肥胖臃肿的身躯,活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扭动着。
颤颤巍巍地朝着房契的方向爬去,好不容易才将房契够到手中。
门外暗中守护的亲卫们,将文景妤这一番泼辣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在心里为自家王爷默哀了三秒。
暗自思忖:王爷放着大家闺秀不喜欢,偏偏对杏林县主这样性格泼辣的女子情有独钟,这往后的日子可要被县主吃得死死的!
掌柜刚乖乖地将房契双手奉上,突然铺子外头就喧闹起来。
只见一队巡城官兵横冲直撞地拨开围观人群,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官兵牛气哄哄地按着腰刀,扯着那破锣般的嗓子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众斗殴,都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