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在房中闲居,家常只在寝衣外披一层便袍,草绿薄绢寝衣上钉着珍珠扣,四阿哥指尖捏住那扣子:“这珍珠形状不够圆润……还有更好的怎么不用?”
是闲话家常的语气,却叫人耳根子愈发红了起来,春柳几人也垂下头,轻轻退下。
宋满轻轻吸着气,她到孕晚期身体沉重,与他便再无亲密之举,偶尔浅尝辄止的接触显然对双方都不能尽到抚慰之力,这几日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四阿哥偏在这引诱她。
她这个人,一向是自己不好过,就不能叫别人的好过的性子。
而且……
南薰殿几个月间,连续预备两次生产,也提醒了德妃。
如今院里四福晋身子不好、李氏、宋满都忙着生孩子,余下的就只有两个不大得意的张氏。
四福晋去说话的时候,德妃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叫她好好调养身子,又问了问院里的妾室可还老实,四福晋回来后却立刻多方着手,挑了两个年纪相宜,样貌娇俏的官女子入内,放在两个张氏屋里,叫跟着学规矩。
是什么意思可想而知,李氏咬碎了一口银牙,大张氏私下也大不乐意。
福晋、宋满、李氏都不能服侍,她总比小张氏更得四阿哥心一点,结果她好处没得几个月,四福晋就塞了新人进来,还叫她帮着调教,她不得不捏着鼻子教,心里却很不痛快。
这么大的院子,藏不住一点秘密,四阿哥给小张氏屋里的官女子改了名,四福晋吩咐从内拨给格格等级的份例,虽还没有正经名分、另室独居,也显然是强劲新人了。
横空杀出竞争对手,就这一锅粥,多了一个人分,会对宋满造成多大影响,还得上手才能见真章。
她这月子坐了也有一半了,日子倒是过得飞快
感觉着四阿哥炙热的目光,宋满嗔着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薄薄的羞恼,溢着缱绻的柔情,反而叫人脊背一紧。
粉白的耳垂上一粒白莹莹的珍珠,也是正圆,但只有小指盖那样大,平日绝对入不得四阿哥的眼,这会却晃得他双眼发花,直勾勾盯着舍不得挪开,往下是染着粉霞似的脖颈,寝衣滑落,鹅脂似的洁白的手臂,一把握着触手温腻。
四阿哥不是没经历过妻妾产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