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洲就觉得自己渺小,明明是同龄人一跟他站在一起,就抬不起头。
房门推开,容遇瑾看一眼床上不动的人,眉头蹙起,“她怎么了?”
“多喝了几杯,醉得比较厉害,不过还有意识,哄她几句,她不会反抗。”
“你可以滚了。”
“合作的事”杜海洲正想商量,接收到男人冷冽的眼神,立马改口,“我现在就走。”
杜海洲三步一回头,不知怎的心里惴惴不安,好像做了件错事。
啪嗒。
房门关紧。
容遇瑾走过去,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假寐的孟巧夏猛地翻身,攥紧手里的刀,凌厉地朝他刺去。
后者早有预料,快速牵制住她的手,“是我。”
“我知道。”
两人在门口说话她就听出来。
容遇瑾挑眉,“知道还动手?”
“打的就是你!”
孟巧夏的手一松,刀落到另一只手上,攻势再起。
“为什么?”
“你说呢。”
“好了,别玩这么锋利的东西,会伤到你。”
容遇瑾夺走了她的刀,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急切与霸道,强势占有她的呼吸,掠夺她的空气,势要将她融入骨血。
久违的气息铺天盖袭来,仿佛回到从前,容遇瑾急得的时候,就是如此开场,理智告诉她要把人推开,手迟迟抬不起来。
她可能真对容遇瑾上瘾了。
“你真狠心,说不要就不要。”容遇瑾贴着她的额头,唇角微扬,难掩心中的愉悦,“不过,这次是我赢了。”
“赢什么,我又不是主动来。”
“所以你现在要走?”
孟巧夏沉默了。
容遇瑾于她是救世良药,只是抱着亲一会,几日积压的不快便消散如烟,比医院开的药还要好用。
要不是因为身份,真舍不得放手。
“你分明想要,为什么不承认?”
男人伸手贴着她的掌心,手指从指缝穿过十指紧扣,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挠得孟巧夏心痒。
“身体本能,换成别人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