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我没怪你,只是有些生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刚刚回来后她帮祁慕朝把了脉,这人这些时日应当没少四处奔波,脉象极乱不说,身体也消耗到了极致。
这大概也是他回来这一趟的原因。
陆晚柠喊来胡燕,让人去厨房将炖了许久的补汤端过来。
祁慕朝喝了补汤,坐在她旁边看她研究方子。
这人一双眼睛生得好看,看人时的目光就跟着了火似的,看得陆晚柠浑身发烫,没办法只能将方子收起来。
祁慕朝撑着脸轻笑,“好了?”
“没好,但你这么看着,我哪能看得下去。”陆晚柠瞪他一眼。
眼下没什么事干,陆晚柠便将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又将自己怎么找到桑明月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但这次,祁慕朝对桑明月的事情却换了看法。
“你可知道魏巡有投靠太子殿下的想法?”
陆晚柠一愣,“是吗?”
这她还真不清楚,前世她不懂这其中曲折,桑明月也甚少像她描述其中凶险,两人只默契的一个不停受伤,一个不停治伤。
怪不得那么长的时间桑明月也没能要了魏巡的命,反倒是被追杀的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压根不敢露头。
若是他投靠了太子殿下,那便说得过去了。
陆晚柠面色沉了沉,“桑老爷生前在外得到的珍宝皆呈到了宫里,赚来的银子更是没少往国库里送,如今桑老爷尸骨未寒,便要将他彻底摒弃来扶持他的仇人上位吗?”
于情来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令人难以理解的,可于理,在上位者的眼里,利益本就是高于一切的。
桑父死了,但桑府的财富还在,魏巡这人虽心狠手辣,但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桑家的产业在他手上,未必不能比桑父做得更好。
桑父是个正直的人,古板守旧,虽国库里的财产大半是他送进去的,但却并不得皇帝的喜欢。
毕竟没有哪一个皇帝会喜欢自己的臣民在百姓中的口碑高过自己。
而在京城和京城周边的几个城池,提到皇帝或许没人会说什么,但一提到桑父,却都是赞不绝口的。
魏巡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