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主仆二人,眼睛一亮,掌柜的立马迎出来,朝她使了个眼色,“姑娘可是要抓药,咱们这回春堂里什么药材都有。”
陆晚柠走进去,到了没人的地方,掌柜的脸上的笑顿时一垮,欲哭无泪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姑奶奶,您那日去桑府里是怎么帮这魏公子治的伤啊,怎么他非要来砸咱们回春堂的招牌?”
“是吗?”陆晚柠故作疑惑,一脸的无辜,“这是怎么一回事,魏公子受的是刀伤,这伤没什么好说的,正常包扎上药便是,我能如何治?”
掌柜的也知道是正常的刀伤,所以刚刚听那魏巡在这里闹时才会这般生气。
他认为这姓魏的居心不良,本来回春堂这两日便因为给他看病而被百姓们大闹了一通,好不容易事情解决了些,结果他又来给人添堵。
掌柜得在心里呸一声,没忍住还是骂道:“都怪老板,像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还给他治什么治,那日就该让他死了才好。”
陆晚柠深以为然,但面上丝毫不显,继续一脸好奇,“刚刚发生什么了?”
“他说你上次去给他处理的伤口发痒,这几日过去痒得愈发厉害,怪我们回春堂医术不精。”
“什么?”陆晚柠面上立马挂上了愤怒,“伤口结痂和愈合本就是会痒的,难不成医术精湛一些能让他直接伤口愈合毫无痕迹不成?”
一听这话,掌柜的更生气了,“我也解释了,可这人就是个榆木脑袋,说什么都不听,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想要将回春堂收购了。”
“秦老板那怎么说?”
闻言,掌柜的肩膀垮了垮,叹了口气,“这回春堂的情况你也都能瞧见,实不相瞒,若不是这段时间以来有你在,怕是早就开不下去了。”
倒也不是不赚钱,而是对于秦林彻来说,回春堂与他的其余产业相比,收益微薄,带来的麻烦却数不胜数。
若不是拼着一口气要跟云雀馆较个高下,早就已经将这回春堂盘出去了。
“眼下我瞧着老板有将回春堂卖给那魏公子的念头,”掌柜的在这回春堂也有许多年头了,自然是有些留恋的,瞧了她一眼,有些讪讪道:“老板平日里也就能听进去几句姑娘的话了,要不你去劝劝?”
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