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日宋玉所说的那个闽羟至今还在她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
她还得查一查和闽羟有关的事情。
祁王妃向来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见她确实并不是很想出去游玩的样子,便也没强迫,“那便算了,左右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来就行。”
将这几日在外面买来的这些稀奇玩意都塞到陆晚柠怀里,拉着她叙了会儿家常,这才放她离开。
陆晚柠在房中坐着等了片刻,祁慕朝才从书房回来。
走到陆晚柠面前喝了口水,目光落在祁王妃送给她的那些小玩意上,捏起一个小竹笛看了眼,颇为新奇,随手放到嘴边吹了一声。
一声清晰的猪叫声从竹笛里传出。
祁慕朝:“……”
陆晚柠没绷住,哈哈笑了两声,连忙忍住,“世子就是不一般,这笛子都吹得这般不同寻常。”
瞪她一眼,祁慕朝将笛子丢回去,“母亲就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可不是乱七八糟,这是心意。”陆晚柠让胡燕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才看向祁慕朝,“世子心情不好?”
他抬眸,坐了下来,面上表情依旧平淡,“怎么看出来的?”
“可能是直觉吧。”
祁慕朝哼笑一声,对这所谓的直觉嗤之以鼻。
等了一会儿不见陆晚柠开口,他又道:“你不问我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世子想说自然便说了,若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不是吗?”
陆晚柠不好奇他为了什么不开心,这与她无关,但却对另一件事比较好奇。
她给祁慕朝添了点水,小声道:“胡燕将宋将军的事情告诉你了吗?”
祁慕朝眯了眯眸子,“你对宋玉似乎挺关心的。”
“不是关心,是钦佩,”陆晚柠回答得很是坦诚,“世子应当也知道我的情况,虽有一身的医术,却藏着掖着不敢暴露,就连在回春堂里坐诊都要蒙面才行。”
以陈家人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让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这也是前世她始终将自己的一身本领藏着掖着的缘故。
但如今,她却不想要继续藏下去了。
凭什么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