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并未多言便离开。
李公公送两人出去,一出宫门,祁慕朝便看向陆晚柠,“说说吧,陛下的情况,你都把出什么了?”
闻言,陆晚柠有些犹豫,她没急着说陛下的病情,反倒是开口问祁慕朝,“陛下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
这话让祁慕朝心中已然有了数,一张脸阴沉沉的,“三个月前,所以,真的是毒?”
陆晚柠点头,“是毒,但我不明白,这毒是如何让陛下服下去的。”
这正是陆晚柠一直有些犹豫的缘故。
“不瞒世子,陛下中的这毒,我先前曾听师父提起过,名唤十月期,顾名思义,服用此药之人,会在十个月之后毒发身亡,而这十个月期间,这毒会慢慢地侵入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让此人一步步变得虚弱无力,让人误以为是生了绝症。”
这些倒是与陛下的症状都能符合。
但她唯一想不明白的,便只有一点,“但这十月期的粉末是红色,十分显眼,即便是融入水中,颜色也依旧鲜艳,并且,其苦无比。”
这种药,除非中毒之人是傻子,否则怎么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下去?
祁慕朝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除非,这下毒之人是陛下十分信任绝不会起疑之人。
攥着茶杯的手背上青筋显现,祁慕朝问她,“这毒,你可能解?”
陆晚柠想到昨日在桑府里见到的那株由南疆移植而来的植物,竟有种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的荒谬感,“巧了,原本解不了的,但现在,或许能试一试。”
毕竟这十月期她从前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
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死得越快,陆晚柠很果断地开口,“我只管配药,至于其他的,你不必跟我讲,我也不会问,行吧?”
祁慕朝瞥了她一眼,呵的笑了声,“你怕等解了毒,我会杀了你?”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陆晚柠跟着笑笑,毫不吝啬地往祁慕朝脸上贴金,“但我觉得世子殿下肯定不是这种过河拆桥之人。”
二人回去的这一路,祁慕朝的表情始终不太好看,快到王府时,还是开了口,“我身上的毒和陛下身上的毒有相似之处吗?”
陆晚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