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便请了个大夫前去,结果这大夫压根说不清这陈夫人得的是什么病,竟口口声声说这陈夫人失心疯了。
好端端的人怎得一夜之间便得了失心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别说陈文简了,就是陈老爷也不信,于是便又让人去了回春堂请大夫。
听说当年那位洛神医的徒弟如今在回春堂里挂诊。
但这洛神医的徒弟一月只看两回诊,要她看诊,得回去等着。
陈老爷自然是等不及的,于是让回春堂的其余大夫先来给陈夫人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得到的答案和前一个没什么区别,回春堂的大夫自称医术不精,让他请那位神医徒弟看上一看,兴许能有答案。
陆晚柠头都不抬,“兴许不是病是报应也说不定呢。”
祁慕朝靠在桌子上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用去趟回春堂?”
动作一顿,陆晚柠放下礼品单子抬了头,朝他笑笑,“夫君果真是聪明,去肯定是要去的。”
她站起来理了理裙摆,朝祁慕朝道:“要不要一起?”
祁慕朝是个心机深沉的,想要将自己的身份瞒下去自是不可能,更何况若是拿不出个能够让他信服的身份,凭什么证明自己能够替他调理身子。
又凭什么去质疑他的孱弱来自于长年累月的毒素,而不是因为早产呢。
两人收拾一番从王府的侧门去了回春堂。
掌柜的一瞧见陆晚柠立马迎了过来,“陆大夫。”
他看了眼跟在陆晚柠身后的祁慕朝,被他面上冷硬的面具吓到,连忙移开视线。
陆晚柠往前走进诊室,那掌柜的在跟她说着陈夫人的病情,“说来也怪,这陈家昨夜养女出嫁时这陈夫人还好好的,只一夜的功夫,这陈夫人也不知怎地发起疯来。”
帷帽下的一双眼睛带着冷意,陆晚柠心中冷笑。
“我只看人病,可不看疯病。”说着陆晚柠站起身来,径直去了药房帮祁慕朝抓药。
前段时间的汤药祁慕朝有没有老老实实喝陆晚柠不清楚,但今日之后,这药便有她看着祁慕朝喝了。
掌柜的挠着头有些无奈,“这陈家给的诊金不少,您也知道咱们老板是个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