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同父同母,但谭森高中就在国外留学,近三年才归家,其父母更溺爱在身边长大的谭林。”
“所以,他们就不顾谭氏,把自己的股份都给谭林了?”
唐音诧异,这是什么跟什么。
“嗯,不止。”晏行云倒是风轻云淡地钓足了唐音的胃口。
“不止?还有更离谱的?拿谭氏哄小儿子开心,他们谭家这么草率的吗?”
谭森虽然回国时间短,但是三年成绩不错,人脉扩张十分亮眼,接下了外国很多潮牌的联名合作,在国内的运动行业,几乎属于龙头,可三年前,谭氏还只在国内市场打转。
更何况,谭林,一直醉心艺术,从未管理过公司,这可称得上胡来。
“谭森想让我给谭氏找点不痛快,让内部乱成一锅粥,坐收渔翁之利。”
“这总归是谭家的家事,你答应了?”
晏行云摇头,“既无利可贪,也无情可图。之前网球馆的人情也还了,不必掺和,他的备选不止我一个。”
只是想要快狠准,晏行云是最佳选择。
唐音认可的点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谭林他,图什么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今天还在美院当交换生,明天就要掌权谭氏?这太扯淡了叭?”
“糖糖,谭森对他,算不错,反被咬,证明这个人藏得深,不可交。”
“放心吧,我和笙笙都不太想和他说话,听完这些,下次看见都不想打招呼了。”
“嗯,吃饱了吗?”
“吃饱了吃饱了。”
“上车吧。”
“噢。”
晏行云牵着她往外走,夜色朦胧,俩人呼出的暖气晕在一起,最后消散。
等唐音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双腿并拢,侧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两手搭着对方的肩,手心微微出汗。
“江助理呢?”
“这个时候,糖糖还有心思想别人?”
“万一、万一江助理刚好回来,我们岂不是很尴尬?”
晏行云一只手臂紧搂着细软腰肢,另一只手掌覆在小腿肚,似有若无地感受光腿神器的质感。
“没有信息,他不会回来,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