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澈满目震惊,惊恐地看着送画给他的沈笙笙。
平时倨傲不下,张扬狂狷的人想挖个洞立刻消失!
“这个?你……你为什么画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于没有边界了?”
他盯着那幅少年捧着玫瑰银簪的画,此时少年眼里是清澈的。
可随着光影变化,犹如春秋转场,已然是一位成年男性捧着银簪,而这个男人,目光缱绻,怎么看,怎么看长的都和自己一样!
他怎么会这样看看小玫瑰的簪子?!
大画家到底什么意思?
此时,一个波涛巨浪在他心里升起:他家小玫瑰是不是喜欢他?!
盛天澈从小在宁如馨和沈笙笙身边长大,对于喜欢画画的俩人来说,他有时候也会被邀请品画,时间久了,艺术洞察力比常人更加精准。
他自然不在乎肖像权,她们想画就画。
但这显然不是普通的人物画,重点要眼睛,缱绻的仿若送给心爱之人。
银簪上的玫瑰栩栩如生,鲜艳,欲滴。
“不喜欢?”沈笙笙自若道。
平静的回答让盛天澈产生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根本没有借助银簪暗指?
“你没有觉得,他,不对,是我,我用这样的眼神送东西很奇怪吗?”
谁都知道这簪子的主人是谁,男人要把东西送给谁。
“是吗?我只是后来画着画着就这样了,但它确实是因为你的眼睛得奖的,所以送给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男人踌躇的问出,“沈笙笙,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从盛家搬走,是不是因为我?”
心里想的却是: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嗯。”
“我就说肯定不是吧!嗯???我刚刚是不是耳朵坏了?你说……”
“嗯,我说是。”
女孩脸上还是淡淡地,没什么表情,也不往下解释。
盛天澈感觉好像在被莫名的情绪拉扯,缠绕,找不到出口,心慌的很。
“不好笑,我们一起长大,你和唐音都是妹……我才不是晏行云那种禽……”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