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来,于小娘也就有救了。”
喜鹊展颜微笑,并未回答宁清洛的问题,笑意像冰面上裂开的细纹,未达眼底就已凝固。
宁清洛瞳孔骤缩,警觉了起来,眼尾的寒芒比刀锋更利,声音宛如寒冰碎玉。
“你是知道些什么?”
喜鹊低垂着头,鬓角的碎发随风微微颤动。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还有事,不耽搁宁四小姐救于小娘的时间,奴婢告退。”
“站住!”
就在喜鹊转身的刹那,宁清洛猛地拽住喜鹊的后领。
绸缎撕裂声刺破夜色,宁清洛一眼便看到了喜鹊她耳后一道印记,形如月牙,暗红如血。
宁清洛脱口而出:“你耳朵后面的是伤疤还是胎记?”
喜鹊赶忙转身整理衣领,似是很在乎被人看到耳后的红色月牙。
“宁四小姐确定要在奴婢身上浪费时间吗?于小娘还等着宁四小姐救命呢。”
喜鹊表面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一节折断的指甲已深深掐进掌心,血丝渗出却不自知。
宁清洛瞧喜鹊在提及晚娘时眸中闪过一丝担心跟焦急,虽然很快就掩盖了过去,还是被宁清洛看到了。
宁清洛会心笑了:“看来你跟于小娘难不成有些渊源?”
“宁四小姐聪慧过人。”喜鹊心中一沉,怕宁清洛再察觉什么,低下头不再跟宁清洛对视。
“奴婢是宁府的奴婢,又跑不了,只要奴婢在宁府一日,您什么时候想要找奴婢问个清楚都行,可今日,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宁清洛知道现在想要问出点什么根本不可能,喜鹊压根就没有说的意思。
既然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紫檀院的事情要紧,毕竟关乎晚娘性命。
宁清洛不是没想过让刘嬷嬷混出宁府去找广平王求救。
宁府已经落了锁,就算刘嬷嬷跟门房有关系,这个时辰,又是兰院被看管的时候,刘嬷嬷总归是兰院的人,再好的关系门房也不可能放刘嬷嬷出去。
况且让宁夫人知道了是刘嬷嬷去广平王府通风报信,就算是她跟晚娘都平安了,刘嬷嬷也是必死。
可喜鹊就不一样了,喜鹊可是主院的一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