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说着说着,声音渐弱下去。
可随即又猛地抬头,眼睛充血地瞪着宁清洛:“可我怎能知道清儿会中毒?清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下毒毒害自己的女儿,里面我只放了幽檀草,真的只放了幽檀草。”
香囊里到底有什么,宁尚书好像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宁清洛将父亲的反应尽收眼底,忽然轻声问道:“父亲,香囊没有拿回来吗?”
宁尚书声音不疾不徐,眼神却意味深长地在宁清洛脸上停留了一瞬:“裴公子说是去给你找解毒丹的时候,不知道把香囊丢在哪了,找到了再给送过来。”
“好好一个香囊,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宁夫人冷笑一声,眼角微挑,红唇勾起一抹锋利弧度:“肯定是裴公子相信了清儿的话,故意不把香囊给你,想从中抓着你的把柄,你还不赶紧去裴府讨要去。”
宁尚书其实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也明白为什么裴澈会把香囊扣下。
可当时宁夫人需要赶紧回宁府喝药养着,宁清洛还在昏迷,宁尚书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功夫为了一个香囊在裴府耗下去。
况且还是在裴丞相受益裴澈明显不愿交出香囊的情况下,耗下去也是白白耽误时间,裴澈就是咬死了翻遍了屋子找不到,宁尚书也不能怎样。
宁尚书原本就已经够烦的了,对宁夫人更是没什么耐心。
“还不是你个蠢妇搞出来的事情,害清儿中毒不说还让裴家有了拿捏我的物件,当家主母谋害嫡女的名声传出去,你觉得好听吗?”
宁尚书一直怀疑那贼人跟裴丞相有关,可惜没有证据,去裴家也不是为了威胁裴丞相,只是想谈清楚裴丞相的态度。
可香囊的事情,让宁尚书处在了被动的境地。
如果那贼人真的与裴丞相有关系,裴丞相拿香囊要求他放了那贼人,该如何是好?
那贼人伤害的是裴小姐跟姜小侯爷,香囊可是货真价实的会打在宁家的脸面上。
宁夫人有些心虚的不敢对上宁尚书的眼睛,可固执的骄傲还是让她昂着头不肯低下。
“我说了,我给的香囊里面只不过是加了幽檀草,并没有什么毒草,清儿中毒肯定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