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子的就应该跟做主子的斗法,关做奴婢的什么事。
于是,喜鹊转头对一旁两个小厮冷声道:“清小姐的话你们可要听清楚了,清小姐不许你们任何一人进闺房半步。”
宁清洛大大方方的打开了房门。
喜鹊给了宁清洛一个识时务的笑容,路过宁清洛身边时,用只有她俩能听见的声音道:“孙嬷嬷让奴婢给宁四小姐带个话,说是想念宁四小姐了。”
宁清洛:“……”
这一句宁四小姐叫的可谓刻意极了。
她对喜鹊的印象不深,只是一直知道宁夫人主院丫环里面有这么一个人,跟死去的喜梅是同一批买来的,所以都用了喜字。
从来不露头冒尖没什么存在感的喜鹊,接替了喜梅的位置本就让人意外,现在又跟她表达跟孙嬷嬷关系亲厚帮孙嬷嬷传话。
看着喜鹊进屋的身影,她总感觉忽略了什么。
屋子里的雪浪笺已经被烧的化为飞灰随风不见了。
喜鹊必然什么都没找到,去搜查下人房的两个小厮也是空手而归。
昨日裴夫人着急着带裴萱萱回府医治,并未逗留,临走时扔下狠话,若不给出一个交代跟宁府没完。
宁夫人派喜鹊来之前,还交代喜鹊通知宁清洛一起去裴府探望裴萱萱。
宁府总得交出人去承受裴夫人的怒火,裴宣宣怎么说都是在她送去客房更衣的时候受的伤,她躲不掉。
路过花园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恍恍惚惚走来的姜玉恒。
避无可避,宁清洛只好行礼道:“清洛见过姜小侯爷。”
昨夜宁尚书派人去了长宁侯府,谎称姜玉恒醉酒留宿宁府。姜玉恒今天一早才缓缓醒来。
宴席人多嘴杂,事情必然会传扬开来,谢雨柔想隐瞒也瞒不住,干脆一五一十的说了。
姜玉恒得知发生了什么如遭雷劈,直到现在仍旧无法承受这份刺激,俊秀的面容充斥着悲痛崩溃后的哀落之色。
尤其在见到宁清洛的一刻,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是好。
“清儿可是知道我与那男子……与那男子……”姜玉恒实在说不下去了,抿着唇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宁清洛想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