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跟长宁侯夫人得知裴丞相也会来参宴,不想跟裴丞相在宁尚书大喜的日子闹不愉快,所以没来。
长宁侯夫人本就是个不爱出门应酬的人,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也没来,只让姜玉恒独自前来送上了长宁侯府的贺礼。
裴澈原本也不想来的,无奈裴夫人跟裴丞相不允。
在宴席,裴澈察觉自己的酒有问题,就把酒壶偷偷换给了姜玉恒,没过多会,姜玉恒就醉酒难受,被送到了客房。
裴澈见状也装作姜玉恒醉酒的样子,想要看看宁府到底在搞什么鬼。
客房门外听到宁清洛跟裴萱萱声音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了是裴夫人跟宁夫人联手要给他跟宁清洛下套。
“宁四小姐来到客房已有一炷香的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会,宁夫人跟我娘就会想办法引着女眷来客房‘捉奸’了,这般拙劣的算计,跟瞧不起我跟宁四小姐似的,枉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会多趣呢。”
秋风从敞开的屋门吹入,裴澈如蝶翼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垂眸间似投下几分落寞,仿佛无瑕的冰雕一碰就碎,一时间让宁清洛恍了神。
被自己母亲跟亲妹妹算计,裴澈心里应是难受的吧。
正想着,只见裴澈忽而抬眸看她,眸光毫无遮掩的透出几分阴险的狡黠。
“宁四小姐来之前我已经让沐安探过了,下人都只在客房外溜达,宁四小姐想从院门离开怕是会打草惊蛇,院后有个狗洞想必宁四小姐是知道的,宁四小姐是要跟我在房间里等着,欣赏宁夫人跟我娘失望的模样,还是从狗洞离开?”
宁清洛心中警铃大作,这哪是难过,这是坏出水了的前兆。
女德司的人说的对,男人不值得心疼。
“家妹莫名受伤,宁四小姐在此处跟我一起照顾家妹合情合理,我总不能白白被算计了,宁四小姐肯留下,我请宁四小姐看戏。”
裴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只见姜玉恒赤着身体躺在床上,面色潮红昏迷不醒。
宁清洛惊的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倒吸一口凉气,一副很忙的样子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手下意识扇风,尴尬的扯出笑容。
“有点热,透透气哈哈,透哈……”
裴澈究竟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