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长宁侯府就把给谢雨柔置办好的聘礼送了过来,宁夫人原本以为,长宁侯府之前给宁清洛的聘礼不好意思拿走,便会加入谢雨柔的聘礼单子里。
谁知道姜玉恒送上的聘礼单子没有此前给宁清洛的那份聘礼,也没打算把此前给宁清洛的聘礼拿回,便让姜玉恒回去问问究竟什么意思。
不收回此前给宁清洛的聘礼,也不加入谢雨柔的聘礼单子,是姜玉恒的意思并非长宁侯跟长宁侯夫人的意思,可姜玉恒不能当着宁夫人跟谢雨柔的面这么讲。
姜玉恒担心拖的时间久了,宁夫人再等不及去长宁侯府拜访问个清楚,干脆又来了一趟。
“家父的意思是,聘礼当初给了清儿,便不好在收回,我长宁侯府不至于那般小家子气,家母则认为,清儿的聘礼不能跟柔儿的聘礼混为一谈辱没了柔儿,当初给清儿的聘礼,全当退掉清儿婚事的补偿,宁夫人若是私下补给清儿,长宁侯府无任何意见。”
姜玉恒扯起黄濑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温润如玉的面容配上恭敬谦逊的姿态,即便话语间略显牵强,也没有引发半点怀疑。
宁夫人刚要开口,被宁远抢先了一步。
“凭什么把东西给宁清洛,当年退婚纯属宁清洛活该,娘您可不能心软,既然是能补给宁清洛,那把那些聘礼给柔儿做嫁妆也是可以的。”
宁夫人瞪了宁远一眼,冷脸训斥道:“胡闹,没听到姜小侯爷说,长宁侯夫人觉得当年给清儿的聘礼再给柔儿,会辱没了柔儿,前不久被裴公子笑称二手聘礼的事忘了吗?柔儿的嫁妆还不需要用清儿当初的聘礼添置。”
宁夫人有时候万分不解宁远这没脑子的样子是随了谁,简直没眼看这个儿子。
就算是要把那些聘礼给柔儿,也得偷偷摸摸的给,不在明面上。
被宁远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让宁夫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宁夫人不得不现场表明态度,不然宁家可真是贻笑大方丢死人了。
于是,宁夫人对姜玉恒道。
“姜小侯爷,远儿考虑的浅薄,让姜小侯爷见笑了,长宁侯府不至于这般小气,我宁家更不至于,柔儿的嫁妆单上,绝对不会出现当初长宁侯府给清儿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