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裴澈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又想不透彻。
“沐安,你觉得广平王娶了她会不会还能变出个嫡子?”
沐安坚定否认裴澈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绝无可能,广平王抛开年纪,人都残废了怎么生?更何况本就抛不开年纪,那些庶子都已成人,就算过继给宁四小姐名下挂上嫡子的名号,也名不副实,广平军中不会认可的,公子多虑了。”
另一边,宁尚书书房中,宁尚书声情并茂的对宁清洛讲着。
“你从小就爱慕英雄,广平王就是你心中的大英雄,某一日你从一棵歪脖子树上掉下来,落入广平王怀中,被广平王深邃有神的眼睛吸引,跟广平王之间的爱情可歌可泣。”
顿了顿,不忘叮嘱道:“记好了记牢了,这是你的爱情故事,情路艰辛不能大意。”
宁清洛:“……”
怎么听都像是事故。
她刚回到府上还没进兰院,就被宁尚书派小厮喊了过来。
据说宁尚书编了一路,直奔书房迫不及待要讲给她听。
“为什么得是歪脖子树?”
宁清洛实在忍不住想问。
“意境,细节,你年纪还小,不懂。”
一旁宁赫听的格外认真,生怕自己大老粗记错了哪,被人问起时给宁清洛这段胡诌扯淡的情史摸黑。
“爹您描绘的是不是以前天香院茅坑旁边的那棵歪脖树,拉屎的地方有什么意境?”
“显着你了?闭嘴好好听。”
宁尚书瞪了宁赫一眼,继续激情描述。
“你跟广平王毕竟年龄上相差甚远,碍于世俗眼光跟家族颜面不能公开,便跪天地为证结为夫妇,数月后广平王出征,你已怀孕两月有余,广平王此战不利重伤瘫痪,觉得不能拖累你,忍痛跟你诀别,你伤心不已……”
宁赫插话:“得在家哭的撕心裂肺,吆五喝六。”
宁尚书白了宁赫一眼:“吆五喝六是用在这的吗?”
宁赫使劲想了想,胸有成竹道:“可以是对您跟娘吆五喝六,所以被送去了女德司,都是为了感天动地的爱。”
“孩子还没生呢,女德司那地方能生孩子吗?就算能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