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我家柔小姐的未婚夫婿,清小姐这样可不好。”
“你是把小侯爷跟马奴车夫比作一起了?”
宁清洛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翠珠。
还真是又蠢又坏,跪着都不老实。
翠珠仰头无辜的望着姜玉恒。
“姜小侯爷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您是天上的月,卑贱肮脏的车夫马奴怎配与您相比,奴婢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有马奴跟车夫轻薄与我?”
宁清洛根本不给翠珠说完的机会。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还被迷晕了?你既说的出来必是亲眼所见,这可是大事,我要到三法司衙门击鼓告状,到时候你定要当我的证人,把轻薄我的车夫马奴缉拿归案。”
翠珠心虚的有些结巴。
“我……奴婢怎么就要去当证人了,奴婢不要当证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去衙门,清小姐名声都不顾了吗?”
“唉,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宁清洛看向姜玉恒,一脸认真:“小侯爷方才可都听见翠珠所言了,定要一同为我作证伸冤。”
姜玉恒已经太久没有见过宁清洛一本正经调皮的样子,嘴角挂着宠溺的笑意,十分配合。
“好,我会帮清儿把翠珠绑了去,柔儿那边我来交代。”
翠珠闻言,慌乱的已不成样子。
“姜小侯爷,奴婢方才瞎说的,奴婢好像记错了,奴婢……”
宁清洛无视翠珠,想姜玉恒行了一礼。
“小侯爷是柔姐姐的未婚夫婿,原本柔姐姐不在,清洛应避嫌离去,但人有三急,不知清洛可否借天香院茅厕一用?”
姜玉恒笑意盎然,点头道:“自然是可以。”
翠珠不服气的昂首:“姜小侯爷,她就是想在天香院多待一会找的理由,您不能……”
“柔儿说过,我也算是天香院的主人,难不成我连外借天香院茅厕的资格都没有?”
姜玉恒一个眼神瞪过去,吓的翠珠瑟瑟发抖。
她怎敢说姜玉恒没有资格,若是被谢雨柔知道了,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奴婢治罪,求小侯爷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