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掌、第四掌接连落下，每一掌都在秦氏脸上留下鲜红掌印，"第五掌是死去的小婵，第六掌给烨儿的断腿，第七掌为我被吞的嫁妆，第八掌……"
"嫣儿，够了！" 永安侯终于出声，却在触及虚影冷冽目光时哑然。
江语嫣的虚影并未停手，接二连三的巴掌如疾风骤雨，将秦氏打得跌坐在地上，嘴角裂开的伤口里混着血沫与碎牙，妆容糊成一片，再也不复平日的艳丽端庄。
“阿嫣……住手吧，是侯府对不住你，但是你毕竟已经往生，不该再管世间的事。”
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掐着念珠开口。
她知道江语嫣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但是她不能让事态再发展下去。
江语嫣已转身看向她：“老太太虽曾命人暗中照拂阿浅，却为保侯府颜面，默许秦氏将中馈蛀成空壳。您手中佛珠念过万千遍，可曾念过 " 公正 " 二字？”
老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答不出话。
江语嫣的虚影突然变得透明，慕容浅起手结印，掌心亮出一块玉佩，泛起温润白光。
“你不该动用灵魂之力，如今我只能将你收入玉佩中，待魂体修复后才能再入轮回。”
江语嫣的虚影笑着摇头，“没关系阿浅，忍气吞声这么久，我也该放肆一回。”
她的指尖掠过慕容浅的发梢：“阿浅，娘去后，你须得好好活下去。”
她望向虚空，嘴角勾起讥诮弧度，“天道轮回，自有公断。”
“我乃镇国公府嫡女，十里红妆嫁入侯府成为当家主母。今日便在此立誓 —— 若再有宵小欺辱我儿我女，镇国公府的铁骑，定将踏平这侯府门槛！”
当第一缕晨雾漫过灵棚时，虚影化作万千光点没入玉佩。
慕容浅低头，见供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朵盛开的白梅，花瓣上凝着水珠，竟似泪痕。
秦氏望着那光点，突然发出尖利的笑声，又哭又笑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她死了！她彻底死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慕容延在她身后，面似寒冰，一记掌刀击中秦氏的后颈，秦氏翻着白眼软软的躺倒。
被变故吓得腿软的慕容笙勉强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