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使臣的脑袋被悬挂在承泽门上的时候,林镇雄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了。
“这小娘皮未免也太不懂礼数了!”
前锋营的锋镝将军见状,立刻上前:“陛下!妖女如此不识抬举,不如由末将冲阵一把,将她那破城门一举攻破!”
林镇雄看了锋镝将军一眼,面无表情。
“你需要多少人马?”
锋镝将军闻言,心中狂喜:“三千本部足以!”
“三千?”
林镇雄不由冷笑摇了摇头。
“这皇城固若金汤,光是檑木、床弩、金汤、拒马、铁蒺藜便不计其数。”
“三千前锋,都不够填线的。”
“便是再算上两万徒罪营,也不见得就能耗光他们的储备。”
闻言,锋镝将军面露难色。
他将心一横:“那便再添三千!”
林镇雄甚至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这家伙纯纯就是个武将,纯莽夫!
所谓的战术战法一窍不通,只知道上阵拼杀。
但偏生这厮天生蛮力,赤膊徒步打对面几个全甲的骑士,都不在话下。
因此,林镇雄对他布置的战术也极为简单:给他画一条直线,让他一路打下去就行了。
好在军中不乏有脑子的人,比方说自己,比方说军师。
“此乃伪帝故意为之,其目的就是为了激怒陛下。”
军师眉头微锁,低声进言道。
“目前我军虽有三十万大军压境,但因为连续中毒,加之运粮路线暴露,能用将士十不存一。”
“要是仓促攻城,只怕因小失大,会吃败仗。”
吃败仗,这没什么。
行军打仗,哪有一直赢的?
但是!
败,也要败得明白,败得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要输得起!
很显然。
这时候仓促攻城,只怕会收获一场惨败。
自己苦心经营的半壁江山,指不定就会因此倒戈,乃至拱手让人。
这必然是林镇雄所不愿看到的。
“可还有别的法子?”
军师沉吟片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