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他抱着孟九笙的胳膊,口中不停地重复着“妈妈”两个字。
孟九笙没办法只能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抚拍他的后背:“好好,乖。”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花园里的地灯被悄然点亮,淡黄色的光晕洒下来,像是为满园的花朵披了一层轻纱。
一大一小依偎着坐在藤椅上,微风经过时拂动两人额边的发丝,画面温馨又惬意。
傅今年和孟初羡找过来时,恰巧撞上这一幕。
不知怎的,两人停下脚步,都默契地没有出声,像是不忍心打破这份宁静。
还是傅觉夏先看到了傅今年,欣喜出声:“爸爸!”
孟九笙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
再见傅今年,他正如傅夫人所说,已经可以站立行走,虽然还需要拐杖辅助,但体态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傅今年生了一副很好看的容貌,身姿颀长而挺拔,病的时候有种病态美,恢复了则更甚从前。
“爸爸……”
小家伙抱着傅今年的腿,语气里多了些撒娇的味道。
傅今年低下头,敏锐地发现了傅觉夏睫毛上氤氲的水雾:“怎么,哭过了?”
孟九笙尴尬地解释:“是我把他逗哭了,不好意思。”
傅今年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刚才的语气和动作那么轻柔,原来是在哄孩子。
他淡然笑笑:“没关系,你能让小夏拥有这些情绪也挺好的。”
傅觉夏以前总是面无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自从遇到孟九笙,他脸上有了高兴,兴奋和期待,如今又学会了哭,这是不是代表他正在慢慢变得健全。
孟初羡也觉得这孩子讨喜,忍不住夸赞:“小家伙长的真可爱,虎父无犬子,他将来也一定能成为像傅总一样的商界精英。”
傅今年道:“谢谢孟总夸奖,也谢谢孟小姐仗义援手。”
“傅总客气了。”
孟初羡和傅今年没见过几次面,话里话外都带着客套。
孟九笙先是观察着傅今年的气色,后又看了眼他的腿:“傅先生恢复得不错,等会我再给你画两张符,保你过两天就能健步如飞。”
“好,多谢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