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刺破她白皙的手掌肌肤,尖锐的疼痛让岳如冰清醒了很多。
哇哇……
怀里女儿的哭声,让岳如冰回过了神。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将菜刀架在了脖子上,锋利的刀口,只差几毫米就能割破脖子上的血管。
惊恐之下,岳如冰“哐当”一声扔掉菜刀。
她不是怕死。
是怕自己死了,才几个月大的女儿该怎么办?
让那个不成器的丈夫卖了换钱?
想到这里。
岳如冰再也止不住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满腹委屈的她,抱着妞妞横冲直撞,冲开拦路的几个妇女,哭着从村长家跑了出去。
“哼,骚狐狸!”
望着岳如冰落荒而逃的背影,刘婶不屑地撇了撇嘴。
岳如冰从村长家里跑出来,正好撞见了赶来给村长帮忙的张建国。
“如冰?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张建国见弟妹泪眼婆娑地从村长家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岳如冰没有回答。
抱着女儿,头也不回地朝村口的小河沟跑去。
张建国害怕出事,立马去追了上去。
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也跟着从村长家的院子钻了出来。
只不过,他们还来不及跟上去凑热闹,就看到张侗昂头阔步地朝村长家走来。
张侗在家把油盐酱醋什么的收拾好,这才慢了一步过来。
他看一群村民伸长了脖子,望着小河沟的方向,顿时一脸疑惑,“你们在看什么呢?”
“张老四,你媳妇偷人,被刘婶她们撞破了,估计是没脸见人,要去跳河呢!”
有村民“好心”提醒了一句。
但言语间,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任何年代,都有那么一撮老鼠屎,巴不得别人家出事。
张侗听到这话,脑袋瞬间嗡了一下。
上一世。
他忙着打牌,没有来参加村长儿子的婚礼,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但他清楚记得。
今天之后,村里传出岳如冰偷人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