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家那口要是敢,我非得把他那狗玩意儿拧下来!”
一个肥硕的女人看样子是当了真,立马就叉着腰瞪大眼珠子。
刘婶和其他几个妇女,顿时就乐呵呵笑了起来。
“姐姐们,在笑什么呢?”
这时,一个干瘦的男人凑了过来。
他刚刚隐约听到女人们在谈论岳如冰的事,立马来了兴趣,张开一口黄牙,乐呵呵打听起来。
“你们是不是在说张老四家的媳妇?”
这个男人叫姓赖,家里排行老二,也是个成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之辈,村里人管他叫做赖二娃。
“谁是你姐姐,再乱叫就撕烂你的嘴!”
刘婶把目光放到赖二娃身上,翻了个白眼。
她本来不想搭理这个混子,却又想到了这么,似笑非笑问赖二娃:“你是不是跟张老四的媳妇有一腿啊?”
“刘婶,你可别乱说啊!”
赖二娃吓了一跳。
刘婶见赖二娃那熊样,立刻哼笑道:“前些天,张老四媳妇在河边洗衣服,不就是你趴在草丛里,鬼鬼祟祟偷看吗?”
“我那是在解大手……当时肚子疼!”
赖二娃心虚地回了一句。
“哟,拉肚子拉半个小时,你可够虚的。”
刘婶鄙夷地瞥了眼赖二娃的下盘。
赖二娃知道像刘婶这样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说话最没下限,嘴最毒,绝对招惹不得。
于是他嘿嘿一笑,就要溜走。
“刘婶,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能不能帮村长搭把手什么的。”
“站住!”
刘婶却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赖二娃。
“刘婶,还有啥子事啊?”
“张老四的媳妇在里面呢,人家孩子饿了,你不想办法先给人家搭把手?”
刘生指了指厨房,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赖二娃半蹲着,也朝厨房看去。
同样作为村里的懒汉,赖二娃一直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张侗可以讨个那么漂亮的城里老婆,自己却打着光棍?
这种不平衡,很容易成了一种的执念。
每当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