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寒附和:“就是,也不害臊。”
周翠也说:“堂伯,打架很危险的,我可不想爹爹受伤。”
周大牛几个用力点头。
周原顿时自闭起来。
烈日高悬,周安一行人沿着尘土飞扬的小路前行。
独轮车在崎岖的路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早上带的水已经喝完,队伍里有人嘴唇干裂,脚步虚浮。
裴逸安和周翠也没了刚开始的兴奋,无精打采地靠在周安身边。
周安皱起眉头,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会刚弄到粮食,就要缺水了吧。”
走到半山腰,一群难民突然从旁边树林里冲出来,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疯狂,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他们手持简陋武器,大喊着:“把粮食留下!。
周安迅速把家人护在身后,紧握棍棒,警惕地盯着对方:“我们都是逃荒的,何必互相为难?大家都不容易,不如一起找吃的。”
可饥饿让这些难民失去了理智,根本不听周安的话,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
周安只能迎战。
一时间,尘土飞扬,棍棒交错。
周安深知,对方要抢粮食,就是要自家的命。
自从寿春府的事之后,周安明白了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下手毫不留情。
很快,地上就躺满了人。
大家气喘吁吁地靠在地上,累得不行。
翁招娣焦急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安心头一紧,连忙跑过去,只见周正躺在地上。
“怎么了?”
翁招娣连忙说:“他腿被打了好几下。”
周安一看,发现腿已经骨折,赶紧按照以前看大夫治病的样子,给周正上了木夹板,手法虽然生疏,但好歹固定住了。
“你先别动,必须去县城找个好大夫,不然这腿就废了。”
周正却道:“断了就断了,咱们就这点银子,还得安家落户,不能花在这上面。”
周安数了数银子,说道:“破庙那次抢了些,刚才又从那些人身上搜了些,差不多有三十两,够了。进城租房子,再想办法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