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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领导很辛苦吧?”
苏晚托腮望着他,琥珀色瞳孔里跳动着细碎的光,
“听说你最近查了很多人——”
她忽然倾身向前,胸前的山茶花吊坠堪堪擦过他手背。
玫瑰香混着浴后暖意扑面而来,秦正阳后颈瞬间绷紧。
“嫂子。”
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时候不早了,我该——”
话未说完,苏晚突然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温软的躯体紧贴上来,红唇擦过他耳垂,
“你衬衫扣子系歪了。”
玄关的穿衣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秦正阳看着镜中自己发红的眼尾,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穿那层薄如蝉翼的真丝。
苏晚的指尖正顺着他的脊骨缓缓下移,在腰窝处暧昧地画圈。
“嫂子你别这样,让二磊看到会误会的。”
秦正阳大口的呼吸着想要用冰冷的空气降低体内火热的温度。
自己的确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二磊他——”
她突然哽咽,泪水浸湿他肩头的布料,
“自从三年前车祸伤了腰,我们就——”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劈亮她脖颈蜿蜒的青筋。秦正阳突然清醒过来——陈二磊醉酒时嘟囔的ap;34;建材生意ap;34;,分明与周天浩的毒废料运输线路重合。
他钳住苏晚作乱的手,声音淬了冰,“翡翠苑的房子,是二磊拿三期地块的合同换的吧?”
怀中的娇躯骤然僵硬。
落地钟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刺耳。
苏晚后退半步撞上酒柜,水晶杯叮当作响。她慌乱拢紧衣领,方才的媚态荡然无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正阳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指尖拂过她苍白的唇,
“告诉二磊,这里面埋的全是地雷,赶快划清界限。”
说完他转身推开雕花铜门,暴雨裹着夜风灌入客厅。
后视镜里,苏晚仍赤足站在玄关,真丝睡裙在风中烈烈如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