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淅沥作响，秦正阳闭眼仰头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燥热的皮肤。
酒精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眼前不断闪过苏晚后颈那颗朱砂痣——像一滴凝固的血，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刚刚洗过一遍澡，被弄脏之后不得不再洗一遍。
“秦先生，换洗衣服放门口了。”
门外传来轻软的脚步声，磨砂玻璃上映出一道窈窕剪影。苏晚的声音裹着水汽渗进来，尾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颤。
秦正阳喉结滚动，扯过浴巾草草围住腰身。
推门时险些撞上守在门口的苏晚——她不知何时换了件真丝吊带睡裙，领口开得极低，湿漉漉的发梢垂在锁骨上，随着呼吸荡起细小的涟漪。
“二磊在客房睡了。”
她递上叠得整齐的衬衫，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小臂，
“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浴袍带子随着动作松垮垂落，秦正阳迅速别开视线，却瞥见落地窗倒影里她光洁的脚踝正轻轻蹭过他裤脚。
餐厅暖黄的射灯将两人的影子绞在一起。
苏晚弯腰倒水时，睡裙后领豁然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脊背。
秦正阳盯着玻璃杯沿她留下的淡红唇印，突然想起柳若云那晚咬在他肩头的牙印。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既然是二磊的兄弟，那就当这里是你家就好了。”
“对了，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嫂子，我在县委办工作。”
秦正阳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外面是寒冷的雨夜，他的额头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听说县委办新换了一个特别年轻的主任，难道就是你呀。”
苏晚眼睛亮亮的，一副崇拜的样子。
“都是上级领导信任。”
秦正阳谦虚的说道。
“你可太谦虚了，这是年少有为啊。你和二磊是同学，同一届里面你算是发展的最好。”
苏晚笑眯眯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你和他是不是一样大。”
额，什么一样大？
你最好说的是年纪。
秦正阳内心有些尴尬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