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见了卞大夫。
“卞大夫,绿秀的毒您可知是何毒吗?”
卞大夫点点头:“是西凉独有的冰息毒,中毒者前期症状较轻,与正常人无异。
而两个月后,若没有解药,便会全身大寒,最后冻结五脏六腑,直至死亡。”
公孙九官瞬间变得呆滞,怪不得绿秀的体内寒气明显很重,却没有任何不适,原来是中了冰息毒。
“这毒好解吗?”
她不了解冰息毒,这些境外的东西,娘还未教她多少。
卞大夫神色有些为难:“有一点棘手,这西凉人制毒遵从的医理大多没有什么章法。
研究起来颇费时日,而绿秀是等不了这么长时日的。”
这么难吗?那估计只能与原陌祁交换解药了,至于神司砚之前说用毒牵制他,也只能另想他法。
反正她不能让绿秀死!
进入马车内,她将三个包袱放在一边,刘嬷嬷她们三个人挤一个马车,这些东西放不下。
她无比珍惜的将包袱叠放在一边,唇角微微翘起,有了这些,她和娘就能安心度过下半生了。
也不知道娘怎么样了,穆时能不能找到?思及此,她又开始忧愁。
车帷被撩起,神司砚寒着脸上了马车。
公孙九官吓一跳,“王,王爷。”他怎么上来了?不是要跟她一块坐吧?可他不是要骑马吗?
“我那匹马突然有些腹泻,暂时只能坐马车了。”
他也很奇怪,好好的马怎么就腹泻了?
公孙九官手指一紧,呼吸都有些不畅,想让自己放松,身体却越发僵硬。
真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她往旁边挪了挪,神司砚三步并作两步,坐到中间的凳子上。
马车内安静的能听到自个儿的心跳,公孙九官眼睛一直低垂看着脚尖,马车内太冷,脚控制不住的抖。
“本王打过你吗?”
公孙九官猛然抬头,忙摆手回:“没有!”不知道他怎如此问。
“那本王骂你了吗?还是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有!”只是声音大一些,算不得骂!
“那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