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遮在她脖子处的布条也被带了出来。
约有两寸长,数不清的脚,还沾着血迹,看着就令人恶心!
那姑娘慌忙将布条缠在脖子上。
“你不痛吗?”
这虫子明显在吸她的血,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而且在她拉出一条虫子时,她居然一声都没叫。
“怎么回事?”
闵大人对着她很是凶煞。
那姑娘很怕他,脚步往后一退,还有些发软,“爹,这是、是我养的蛊虫。”
蛊虫?公孙九官一下就将手里的虫子一扔,她知道这种蛊虫,西境之地很是盛行,一般都是心怀不轨的人用来伤害别人的。
虫子被扔,那姑娘忙去捡,被她爹又是一呵,“还捡什么?都没有用了!
没用的东西,竟会给我丢脸!”
那姑娘被吓的不轻,小声啜泣。一身棉衣,头上也仅有一根红色的发带装饰,脸上没有官家小姐该有的细腻,而是粗糙又黑。
闵无闲骂完,转头对着千路和穆时点头哈腰,“让两位大人看笑话了,我们这就走。”
出了府门,千路把东西让人送给其他两位小姐,公孙九官要出去,索性就让千路放到她院里去。
才出府门,就看到那个闵太守一脚踢在他女儿腿上。
指着她的鼻子不知道骂了些什么,随后自顾上了马车扬长而去,那姑娘扯着袖子擦着眼泪,抬头看见公孙九官,稍愣一会,便向她走来。
“公孙小姐。”
眼睛很红,声音也是沙哑,看来刚才哭了一会。
公孙九官不想多事,欲走时又被她叫住,“那颗雪颜丸您不要吃,丢了吧。”
说完转身走了,公孙九官看着她的背影很久,她没有叫马车,估计是要走回去。
应该是谢她帮她扯掉那只虫子,方才她看的很清楚,扯出那只虫子时,她的肩颈一松,似是很舒服。
她站的近,那布条一掉,她看到那后背血肉模糊,养蛊牺牲这么大吗?
而且,一个太守女儿,为何穿的这么寒酸?
算了,自身都难保,管别人如何。
朝着重府而去,算着日子,神司砚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