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希澈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手中的酒杯已见底。\"这轮游戏最后一个问题，\"他转动吧台椅面向刘明浩，\"如果eonix是种鸡尾酒，你会怎么调？\"
刘明浩摩挲着杯缘盐粒，待机室香薰的余韵突然在鼻腔复苏。他看向左侧：道森正用纸巾给金泰宇擦沾到酱汁的袖口，亚伦和约翰在为烧酒兑多少雪碧拌嘴，就像过去五年每个寻常的夜晚。
\"伏特加打底，\"他举起酒杯，琥珀色液体晃出细碎金光，\"加上芒果糖浆，青柠汁，再撒上海盐——就像我们的练习生时期，把汗水和眼泪都酿成甜味。\"
“很不错，很有文艺范的回答，如果是利特肯定回答不出来这种水平。”金希澈夸赞刘明浩的时候，还不忘损自家队长一句。
\"明浩呢？当队长很辛苦吧？\"金希澈把话头再次转向他。刘明浩抬眼时正撞见道森鼓着腮帮模仿他训话的模样，金泰宇憋笑憋得肩膀直颤。
\"就像照顾四个会跳舞的哈士奇？\"他晃着梅酒杯，冰块叮咚撞上杯壁。亚伦突然扑过来勒他脖子，薄荷香水混着烧酒气息漫过鼻尖。
“哈哈，很不错啊。”金希澈笑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金希澈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把话题抛向虚空：\"听说aespa经常去你们练习室偷师？\"
空气有半秒凝滞。刘明浩看见制作组举起的提词板在视线里晃动，aespa的logo用荧光笔描了粗边。他捏住盛着柚子味的烧酒杯，想起某个暴雨夜在练习室撞见刘知珉对着镜子反复调整舞蹈动作，湿透的练习服在后背洇出深色水痕。
“内，因为其实从她们出道前，我们就有在指导她们。”道森率先说道。
\"karaxi的舞蹈力度令人震惊。\"金泰宇慢悠悠地说，指尖在木质桌面上敲出《bck aba》的节奏，\"上次教她们舞蹈，她把我的手腕抓出淤青。\"现场响起善意的哄笑。
\"eonix和aespa的练习室是挨着的？\"金希澈突然发问，约翰刚送到嘴边的米酒呛在喉间，亚伦憋笑拍打他的后背，震得桌上铜碗里的海带汤泛起涟漪。
道森抢过话头：\"上个月凌晨两点我去找明浩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