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外,其余众人皆是瞠目结舌,脸上写满了震惊。他们目光直直地盯着满桌佳肴,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色泽油亮的红烧肉颤巍巍堆成小山,金黄酥脆的炸鸡腿香气四溢,还有冒着热气的白斩鸡、鲜嫩的蒸鱼平日里,他们虽也尝过荤腥,但这般丰盛、摆满整张圆桌的肉食盛宴,却是生平仅见。
众人的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脸上既带着对美食的渴望,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拘谨。
姚瑶见状,眉眼弯弯,露出亲和的笑容,声音清脆爽朗:“快动筷子呀!喜欢吃什么尽管夹,往后住在谷里,咱们就是一家人,别客气,敞开了吃!”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公筷将几样热菜挪到众人面前,动作自然又热络。
坐在姚瑶左手边的宝儿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碗里圆滚滚的肉丸直咽口水。姚瑶见了,眉眼愈发柔和,舀起一勺鲜香的肉丸汤,轻轻吹凉后盛进宝儿碗里。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眉头微蹙,目光在屋内逡巡:“咦?小丫、小花他们几个孩子呢?”
话音刚落,一个姑娘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眉眼弯弯,调皮地挤了挤眼睛:“那几个小家伙嫌楼下都是大人,太拘束!嚷嚷着要去二楼吃,还说下面太吵,非要躲清静呢!”说着,还模仿孩子们做鬼脸的模样,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姚瑶轻轻点了点姑娘的额头,转而蹲下身子,温柔地握住宝儿的小手:“宝儿,姨姨要上去看看哥哥姐姐们,你想不想一起去?和他们边吃饭边玩呀?”宝儿怯生生地转头看向母亲,在得到肯定的点头后,立刻来了精神,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喊道:“好!我要去找大哥哥大姐姐!”
姚瑶牵着宝儿的手,踏着木质楼梯来到二楼。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欢快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七个孩子围坐在圆桌旁,个个吃得不亦乐乎:油花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腮帮子鼓鼓囊囊,手上还抓着啃了一半的鸡翅。桌上每人面前都摆着一碗黑褐色的可乐,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映着孩子们红扑扑的脸蛋,别提多惬意。
“娘!”小丫第一个发现姚瑶,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吃了吗?要不要尝尝这个鸡腿?可香了!”
姚瑶笑着摇摇头,将宝儿往前轻轻一推:“娘在楼下吃过啦。